亂緣 (1~4)



一手一把撤掉了女方兩腿間最後的防線,一手則從那玉腿根部緩緩遁入禁區,他

柔和拿捏著女子的恥豆,春水在前戲的刺激下沿著他的手源源不絕。

  女子感覺到身體好似被線牽著的木偶,每次這小野獸輕輕一捏,便從下面那

粒小豆子裡穿出令全身美妙的觸感,她感到花房裡一陣陣的空虛與寂寞,每次她

緊抬著粉勁,想要抗拒這種感覺,確被下身一下下酥麻的痙攣一次次的打敗。

  她雙眼迷離地對視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子,彷彿在猶豫著什麼,又在期待著

什麼,她想要抗拒的思想被男子一下下調皮似的戲弄所抹消,而她的本能慾望像

野草般瘋長,每當男子的綠上之爪肆意著自己的某一部位,她都感覺到原來那個

地方可以如此敏感,可以被弄的如此的舒坦,她妙曼的呻吟與嬌喘也由不得她自

己把握了……他一隻手褪去了自己的褲衩,漏出一根既壯實又潔淨白玉的男根,

他將碩大的龍頭抵住胯下迷人的洞口,調戲似的摩擦著兩瓣花葉,一下輕輕沒入

那巨首的一小半確又不進入,一下在花瓣旁撕磨,讓女子花房的寂寞雪上加霜。

  那香香軟軟的小豆子已經變得紅潤聳立,宛若這「豆子」


  也要生根發芽似地,而美妙的銷魂洞外也好似初溢的趵突泉一般,愛水氾濫

,男子俯身至女方耳邊,道「娘,我要好好孝敬您了。」

  「啊……不要……玉兒……要聽娘的話……啊……下面……不行……」

  在自己愛水肆溢的身體面前,在男子用巨物的調戲面前,這些反抗的話語怎

麼聽都像是在助興一般。

  男子嘴角微微上揚,雙手分開美人的玉腿,用自己下體紮結的肌肉用力一頂

,叩開了自己的生命之門。

  「啊……唔……玉兒……」

  女子隨著男子的進入,發出一陣銷魂的呻吟,隨著男子的挺進慢慢加快,她

腦子裡的倫理已經漸漸被一下又一下的抽插所吞噬,甚至她希望男子能夠弄的更

深入,但是每到這個倫理的限度時她變回過神來,可是快感的侵襲又令她不自覺

的配合這淫亂的抽動與熱吻,她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她已經不知道,她只知道

這樣很舒服,但是這樣又是不行的,她欲罷不能,她只能嘴裡連連嬌喘「快……

玉兒……快……停手……我是你娘親……」

  身體上卻像案板上的肥羊,只能任由身上那狂野的小野獸操控。

  而這個小野獸不但知道如何宰羊,還彷彿庖丁解牛般嫻熟,他時而深刺到她

花房裡,讓她一解空虛之感,時而淺入點到近乎舒服的深度,確又不讓你得個爽

快,時而猛入花穴,如猛虎下山,時而又如蛇龍遊走,緩入於美妙的悠窄小道裡



  在這小小的寢房內,她時而感覺如雲端,時而在墜落,這種感覺,連丈夫都

沒有給過她,但是她哪裡能明白為什麼讓她這麼滿足的竟然是她的親生兒子!在

參與倫理的魚水之歡裡,她不得不一邊享受著一邊確又痛苦著在這錯亂的情慾裡

掙扎。

  而在交歡時,男子也感覺到女子洞內的曲折緊湊,雖然受到倫理的制約,她

嘴裡叫著不要不可以,但是那肉壁神奇般的越夾越緊,好似會吸住前來入侵的男

根,而那十八彎似的花徑裡,更是把他的巨首刮擦得好不舒服。

  「啊……玉兒……不要……不要這麼用力……會傷身體……恩……」

  突然男子猛的將她的下肢抱起,送入的節奏猛的飛快起來,她的玉腿被男子

抗在腰間,男子的聲音變得渾濁,身體也開始全力的衝刺,好像每一下都想要搾

乾胯下的女子。